奧修出版社的誕生 / 謙達那 筆
 
一股積極追求向上的力量使我成為一個走極端的人。對我來講,走極端意味著頭腦的過度使用,因此而導致身心的失衡。高中一年級,我的身體就開始抗議了,我得了胃出血,看了很多醫生,也沒有改善,怎麼辦呢?我只能去看書來尋求答案,一開始看有關胃病的書,得知胃病其實跟心理有關,所以接著看一些心理學的書,然後進入心理分析,同時也涉入一些人生哲學,我所看的書都是當時頂尖人物的書,就這樣一步一步地進入所謂內在的探討。
 
大學二年級,我一度崩潰,對我來講,崩潰意味著內在的大轉變,我不想活、不想用頭腦、不想用意志力,我否定自己原來的模式,因為我不快樂。太用頭腦真的會不快樂,而且會產生一股內在的壓力。同學建議我去參加晨曦佛學社,接觸到佛學,也許當時還不得其門而入,也沒有辦法有太多的收穫,只學到了不要執著,不要執著比較不會痛苦,但是我的內在有一個聲音告訴我,不是要擇善固執嗎?
 
尋尋覓覓,赴美求學,當時覺得美國出版的書有台灣的十倍,資料琳瑯滿目,極為豐富。我首度接觸到一個新的觀念,那就是有些事要聽身體的語言,而不是聽頭腦的語言。比方說,就吃東西來講,與其說是要定時定量,倒不如說要覺知自己身體的狀態,聽當下胃的情況,和身體的感覺,來決定要吃什麼,以及要吃多少。這個新觀念對當時的我來講是一個突破,讓我從以頭腦為主宰的思維進入到也要聽身體的感覺。
 
然後碰到了我的一個經濟老師,我覺得他的教學方式非常好,極富啟發性,而且思路非常清晰,我很喜歡他。他是奧修的門徒。從他那裡我開始接觸到了奧修的思想。一開始,我覺得奧修的思想有一些跟我原來的系統有衝突,但是沒有衝突的部分我覺得他講得非常好,等到我看完了第一本書「譚崔經典」之後,我就覺得他所講的是對的,我是無知的。常常在看書當中會有極震憾的句子出現,我會關起書來,閉起眼睛,去感覺和享受那個衝擊。
 
孔子四十而不惑,我覺得我二十四歲的時候就不惑了,但是當我在三十歲的時候碰到奧修的思想,我覺得我是無知的。
 
奧修的所謂心靈學對當時當我來講是新的,我也不想只執著在他的思想,所以我也涉獵了很多其他宗派的思想,比方說當時也很有名的克利虛納姆提(J. Krishnamurti),還有其他的。但是在搜尋之後,我還是覺得跟奧修比較有緣,所以變成去書店,只要有奧修的書,只要那個書的作者是奧修,我就買,不論是什麼書名。就這樣,看了大約三十本奧修的書之後,我覺得坊間雜七雜八的書那麼多,像奧修這種我認為是世界上最好的書應該出版,所以我就是開始研究翻譯他的書。
 
第一本是「道之門」,從一九八三年五月開始翻譯,一九八七年一月出版。我找過很多家出版社都不想出這本書,因為他們不知道如何歸類,它不像心理學,也不像哲學。後來由「武陵出版社」出版,將它歸類在陰陽五行裡面。接著在「武陵出版社」出版了大約12本之後,我自己在一九九二成立了「奧修出版社」,專門翻譯和出版奧修的書。
 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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